商宁宁听到声音，咬牙，心一横，忧心忡忡地转过脸来。
谁知那艾瑞推了下眼镜，在瞥见商宁宁面颊时，瞳仁突然瞪大。
她三步并两步地走了上来，快速地握住了商宁宁的手，“书音啊，我就知道，你不会置我不顾的。”
他看商宁宁的眼睛亮若繁星，态度也亲切和善。
唯独商宁宁有点儿瑟瑟发抖，“那个老板好，我是粘贴复制版本？”
“粘贴复制？”艾瑞恍惚了一下，抬起头，认真地打量面前的商宁宁，“你是时刻摆烂的宁宁姐？”
商宁宁恍惚了下，“你是粉丝？”
“不，我是黑粉。”
“切。”
“哦，不不不，我的意思是，我是黑粉转唯粉。”艾瑞挠了挠后脑勺，脸上带着粉丝见偶像才能出现的羞涩，“宁宁姐怎么会来做模特的？”
“赚钱来的。”商宁宁手臂一伸，指着芳姐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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