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转移话题：“为什么会这么说，陶兰洲和凯撒……这样不行吗？”
“倒也不是不行，只是沈自流太正直了，在和别人的比试上很吃亏，转不过弯来，之前在军校大比的时候被其他几所军校坑得很惨，但他依旧不打算改变。”
“那其实也是很令人敬佩的人。”余拾一很欣赏这种正直又坚定自我的人。
“你觉得他这样很好吗？”
“不管什么样的人，能在别人的议论中坚持自我就很厉害。”余拾一说，“如果大家都说让他圆滑一点，他也真的听了，那他就不是大家心中的沈自流了吧。”
陈曦闻言兴致大起，想要去捏余拾一的脸，却被余拾一给躲开了。
“讲起大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嘛——这不是超可爱的吗？”陈曦顿了顿，还是说道：“的确，但是实在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，不知道今年的大比……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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